若无睹。

“你恨我前世让你担惊受怕,让你受气伤怀,我重生回来,一早便来见你,告诉了你,我非你不娶,我向你诉说了我的心意……可是你不信。我及早解决了陆珈谣,她现在还关押在地牢里生不如死。”

“你让你父亲先一步去接触了我前世重用的那些寒士,我没有怪罪你,反而重用你的父亲,也提拔了江、杨两家在朝堂上的子弟。”

他前些时日恼怒江神聆逃走而贬官了杨家的人,他也打算将他们官复原职。

“还有周氏……”司洸看向江神聆,她面含讥笑地与他对视,“你在安国寺纵火之后,我还去了安国寺几次。我在安国寺伤怀之时,她前来安慰我,我将她赶走,并将之前给周家的赏赐一并收回,我还因她父亲收受贿赂的事,贬了她父亲的官,我将她父亲赶到西北山坳里去做县丞了。”

江神聆微讶,周静惜已经二十岁了,她容貌有损,跟父亲去了穷乡僻壤,家徒四壁,她今生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前生,我对她的在意散去后,我便只是在利用她。”

司洸缓缓说起,他前世自那夜之后,就再没有碰过周静惜,对比陆珈谣向他下药的行为,他同样憎恶周静惜趁他醉酒圆房的举动。

江神聆柳眉微拧,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前世周静惜独得偏宠,却还一直不满足。

周静惜私下里不断挑拨她和司洸的关系,不断刺激她的情绪,时常向她炫耀自己得了什么赏赐,受了什么恩典,又经常求她去做一些会得罪司洸的事情。

每次司洸宿在她的房中,第二日周静惜来向她问安时,那双薄薄的眼皮里都掀着妒意,她以为周静惜的妒忌来源于他们两心相许的深爱里夹杂着她这个碍眼的正室,原来并非如此。

她一直担心周静惜有身孕,影响到自己的地位,但周静惜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她还以为是周氏体弱,不易有孕。

“呵。”江神聆轻轻摇头,说到底,原来她们三人彼此的憎恨,都是司洸一手造成的局面。

她觉得司洸的爱也分外的可笑,他美其名曰在保护她,可是他的冷待、指责、偏心,没有一处让她感受到爱,他明明就是想驯服她。

他何尝不知道她的痛苦和艰难,他作为太子时、作为皇上时,他只要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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